天地书院，皇为上，帝为，皇帝即是天地。

    公主赵云清十岁时说的话原来不是气话，她在为之努力。

    姜云扶站在窗边风，忍冬在她后默默陪着她。

    过了许久，忍冬才犹豫地说：“殿，前几日发生了很多事，您变了很多……”

    闻言，姜云扶转，语气上扬：“可你什么也没。”

    在神女女主的记忆里，她占据赵云清后就开始观察季玄，发现季玄还不是后世可憎的，便心生怜悯开始照顾季玄。

    公主府的大多数人都意识到公主变了，都以为公主上了季玄，逐渐变成了一个“好人”。

    神女存在的那期间，忍冬及其她公主近侍可一句有关“天地书院”的话都没说过，也没提过公主谋划多年的称帝大业。

    她们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已经是神女的公主。

    “既然前几日什么都不说不曾提起，今日为何要提起？”姜云扶问。

    忍冬放刀，双一弯跪在姜云扶面前。

    “殿，您承诺我等会创立一个女人的王朝，跟着您事实则是为我们自己事，我们心甘愿地为您奉上忠诚甚至命。”

    “您曾说过，若是有一天您遭遇意外不能继续去，便让我等接手继续去。”

    “我能觉到，前几日的公主不是殿，那位公主只看得到男侍季玄可怜，里再装不其她人，将您与我们的谋划透给她太过危险。”

    “殿不曾对我等有所隐瞒，您不在，我们也能尽全力到最好。”

    忍冬坦白一切，她知那位公主已经离开了，现在和她对话的还是心怀天女的公主殿。

    真正的殿不会浪费时间去亲自照顾一个男侍，她会走在女边，去看宅大院里郁郁不得志的女，去看穷巷里不能读书的女，去看衙门里蒙受冤屈的女……

    直至此刻，姜云扶才对原故事背景里一笔带过的炮灰公主赵云清有了些许了解。

    “你的很好，这件事你我都能，但绝不能无人去。”

    姜云扶伸手将忍冬扶起来，她在忍冬中看到了信任、尊敬和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