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什么时候来的？”雷刚才傲的神立收起来。

    “从你说我们没大没小的时候王上就来了。”杭林拉着秋寒月在雷边坐。

    雷瞪了一周围看她笑话的士兵们，竟然没一个人提醒她。

    “没人笑话你，小孩脸真薄。”手绑红布条的女人给雷掰了一块芋哄她。

    雷拿过乎乎的芋笑起来。

    “云扶，你要喝吗？”秋寒月怕姜云扶无聊。

    姜云扶摆手，这酒度数低得跟喝白没区别，她才不喝。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兴奋起来。

    杭林最直，直接站起来对着秋寒月敬酒，脸通红，“王上，我必须敬你一杯，要是没有你，我也当不上校尉带不了兵，哪晓得自己还有这能耐。”

    秋寒月起拿着酒壶和杭林碰了碰，一饮而尽。

    “我也要敬王上一杯，不当兵我还真不知原来打仗杀人也不难，哪有男人说得那么可怕，我也能打仗，凭啥总是我呆在家里给男人准备粮银钱！”

    “就是，我还以为打仗多难呢，让他们说的只有男人能一样，我在战场上也能砍男人。”

    “不就是拿命和对方拼，搞得还有门槛了，我昨天和大邑乡的男兵打架，笑死我了，力气还没我大。”

    酒壶碎了一地，大家从敬酒聊到自己的从前，又说起自己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

    妹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无话不说。

    “王上，咱以后是不是要打京城！”杭林声音洪亮。

    “你们想打吗？”秋寒月反问。

    杭林打了个嗝，有人抢答，“肯定打啊！我们打京城让王上当皇帝，咱女人也要当皇帝当将军，再让雷当个丞相啥的。”

    皇帝一词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一瞬，女人能当皇帝吗？她们心底闪过这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