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检查过后，负星的心越发沉重，在李和田樊上有五一模一样的伤，眉心丹田心还有两个手腕上都有一细小的刀。

该为这些女修要个说法。

    咙发苦，负星红着睛，一血泪缓缓从角落。

    阵认定了霓光的气息和灵魂，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和霓光着相同血有相近气息的人。

    负星已经走到了窟边缘，最外围的几冰棺里都是她见过的女修，二十年前她亲手从若海的城镇里选中的女孩。

    她们的灵骨被挖掉了，连同经脉一起被除。

    她颤抖着站起来靠在冰棺上，目是数不清的冰棺，数不清的女修，自责悔恨悲恸搅得她不过气来。

    换成别的阵法和阵，素应还真不能换阵，但偏偏这是四象封印阵，阵是霓光。

    除却不认识的女修，在负星认识的女修中，她们还有一个共同，就是天赋极佳，最差的也是天灵，最好的天生骨。

    右边冰棺里的女修李是天生刀骨，被重光谷主收为亲传门徒，不意外以后会是一个闻名浮生界的刀修，不过十多岁的年纪现在也躺在了冰棺里。

    “换……”素应听到负星的声音，她猛地提声音，“你说得对，还能换，我把阵换了不就行了。”

    “她们……她们的灵骨为何会被人挖，难不成这东西还能换给旁人？”

    二十年前她才十二岁，冰棺里的她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岁左右，怎么陨落的这么早？

    负星心细地察觉到在田樊和李的眉心都有一样的伤，她默念一声勿怪，随后检查两人的。

    一又一冰棺，一个又一个逝去的女修，无法诉说的灵魂……

    “怎么会？”

    负星双一坐在地上，双目失神，她选中她们将她们送到开仙门盛典以为她们会有光明的未来，结果是她把她们送了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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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在人里才有益，剥离来还不如妖兽丹有用。

    负星接着又检查了好几尸，这些尸上皆有五同样的伤。

    越往边缘走，冰棺里女修的年龄越小，也逐渐现了负星见过的面孔。

    负星问这句话时就已经知了答案，如果不能换的话，谁会费这么大功夫小心翼翼地剥离这些女修的骨。

    她转在田樊上再试了一遍，一样的结果。

    左边的这个女修名叫田樊，二十年前被测有土系天灵，拜霓光谷专修符阵，土系天灵修行符阵一最为合适。

    负星心中浮现一个骇人的猜测，她将手放在李的丹田上缓缓送去一灵力，灵力还未去就彻底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