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果然！果然如此！池嘉言脾气好又容易拿，只要徐斯聿决定表白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阿聿，你不是直男？”

    “嗯，不是。”

    钟岷承开始胡搅蛮缠：“你是直男，我们上中的时候你自己承认的。”

    徐斯聿意识皱眉，又很快松开。他并不想过多解释，于是换了方式继续敷衍钟岷承：“现在不是。”

    钟岷承一饭噎在嗓里，好不容易才咽了去。他迅速拿起手边空空的杯，招手让侍者过来。

    “我要茶。”钟岷承睛冒火死死盯着徐斯聿，嘴上说的话也不知在涵谁，“我要降火。”

    男人潦草吃完晚餐，随即起离开。钟岷承转过望着朋友的背影，表狰狞地龇牙咧嘴。

    恰巧黄睡醒也来到了餐厅，顺便同离开的副总裁聊了几句。

    黄一走来便看见角落单独落座的钟岷承，他一脸轻松地走过来，开打招呼：“你怎么一个人……”

    钟岷承倏地抬，黄被钟岷承凶狠的表吓了一，后半句话生生卡住了。

    黄眨眨，快速回想了一，自己应该没有得罪钟岷承。

    “怎么了？”

    钟岷承张张嘴，明显话里有话：“你没有对不起我的事吧？”

    黄跟钟岷承的况又有些不一样。

    ——前者是徐斯聿主动坦白，因此黄肯定会去考虑失败的可能。

    而钟岷承是无意撞破恋，他偷看到了这对朋友的甜互动，更多的还是震惊。

    莫名其妙的质问突然让黄有心虚，他笑哈哈地摆手，连声附和：“当然没有，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你看我有什么事瞒过你嘛。”

    就凭借刚才徐斯聿的反应，钟岷承认为自己肯定是最先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