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非要来陪我们找工作，让他跟在后面自己玩儿就好。”

    领路的人终于放心来，介绍到:“造纸工艺还是比较复杂，制浆、抄纸、涂布和最后的加工，每一大工序中间又包数小工序……”

    行过正在运行的车间，张雩估计照这样庞大的生产量，造纸厂半年或者一年产生的废量定然不可估量。

    如果这些废得不到较好的理，造成的损失无法可想。

    一想到这里，张雩便已经有所决断，他忽然走到一行人最前面，对领路的人说:“叔，有卫生间吗，卫生间在哪里？”

    陈岁里凭神猜到了张雩的打算，便等着领路人的回答，好顺着他的话往说。

    “这层楼没有卫生间，要到七楼才有。”

    “那你就自己去吧，这么大人了，等会如果找不到我们就先去大门等着，我们很快就来。”

    “知了。”

    陈岁里瞧着张雩的背影走远，又才跟着领路人往前，再时不时问上一两个问题，显得更加诚心。

    张雩先上了一层楼，避开视线之后又从楼上电梯直达一楼，在电梯外的分布图大致了解了造纸厂的构造，准定位到废理门。

    还好，不是很远，陈岁里刚才的话给了他足够的时机。

    造纸厂废在生产过程中会有回收、理、再用，但仍有大量废排，造成污染。

    这些废能够达到理标准还好，如若不能，便既会影响生生的生存，此以往还会影响到附近居民生活的质量。

    废理门人不断，张雩很难混去，他便候在一旁等待时机。

    -

    殷惟州守在附近，又听见脚步声，便闪躲到了墙边的红蕉背后，借由庞大的叶片遮挡自己的形。

    王端“啧”了一声，看似是在跟边的沈茹说话，实则是在说给殷惟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