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裴彻心里闪过很多念。

    裴彻先是因为闵琢舟突然从他的边脱离，脸上浮起一丝难察的不悦，但转而他的注意力被转到了别，声问：“你疼？”

    明明不该这样的。

    “醉酒后会很疼，这是常识，裴先生，”闵琢舟补充到，“烟能止痛，这也是常识。”

    裴彻注意到了，眉又皱起来：“你笑什么？”

    闵琢舟那神跟逗小孩儿玩也没什么两样，他被闵行专门训练过，对裴彻这说不清也不明的独占心理非常熟悉，但他极少回应，也并不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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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或许不该用来形容男人的，但形容闵琢舟正合适。

    裴彻冷哼一声：对这言论不屑一顾。

    对方不置可否地问：“为什么？”

    “没什么事。”

    闵琢舟没忍住，中飞快闪过一丝笑意。

    他逗累了，才将往后一仰，任自己陷在柔的床榻之中，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我疼，所以才想找烟解瘾，喝那么多酒也不是因为傅桢，我跟他一事儿也没有。”

    他们被婚姻绑在一起五年，谁都没有特别柳惠，该的事全过，多数时间甚至十分契合。闵琢舟并不回避与裴彻的接，这带着“互相解决”质的靠近在他看来没什么不妥。

    “为了健康。”

    裴彻莫名扬起了一未名的冲动，忽地从五脏六腑中溢，一直灼烧到他那对外淡漠的神经，今夜他滴酒未沾，却难以克制地对闵琢舟产生了念想。

    丝绸衬衫从收的腰，松散地挂在他的上，又被月打上一层油画般光泽，而布料顺着肌畅的线条，勾勒他细腻的肤和泛粉的颈项，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睛。

    醉酒后浑连骨骼都是的，闵琢舟不着力地陷在床里，他无所作为地接受着那个吻，直到裴彻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应，有些气急败坏地越吻越时，他才主动着对方的尖聊作回应。

    闵琢舟没有拒绝这个吻。

    裴彻没搭腔，也没再执着去问。他略略垂眸，看见闵琢舟毫无防备地躺在他们共同的床上。

    随后一个安静的吻落在了闵琢舟的眉，他半睁开，听见那个刚刚还在批判“谬误”的男人对他说：

    “好吧，不就不吧，”闵琢舟轻叹一声，“这些年也差不多戒了，你什么时候见我过？”

    察觉到闵琢舟的不合，裴彻动作又放轻了些许，他用拇指压了压闵琢舟醉酒后嫣红的角，声音像是在陈述、又像是某另类的威胁：“烟喝酒有害健康。”

    能否分清

    “吻能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