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舟。”没有缘由也没有目的的，裴彻在安静的房间中低低叫他。

    “嗯，”闵琢舟重新闭上睛，一手移碰到裴彻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帮他把还没来得及摘的手表脱了，摸索着放在床，“睡不睡觉了，裴先生？”

    闵琢舟的声音里有被吵醒的不耐，却因为习惯用了温柔和煦的语调，听起来没有一威慑力，反而有说不来的缱绻。

    裴彻不知为什么自己碰上闵琢舟后就和小朋友得到不释手的玩一样不想放开，将他搂得更，没有要起收拾的意思。

    闵琢舟倦得厉害，脆任他抱着，直到裴彻的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摸上了自己上那件衬衫的扣，像是把玩宝石一样地来回拨，然后指一挑将扣崩开，手指探了他的衬衫之中。

    微凉的碰受刺激得闵琢舟一缩，他伸手住那双手，轻声控诉：“你没完了？”

    裴彻没说话，安抚质地挠了挠他的掌心。

    温存的橘灯光闵琢舟眉心蹙起，声音平淡得如同温，说来的话却让后搂着他的人动作一僵。他说：“裴先生，我现在不想。”

    “什么？”裴彻眉心一，像是没听懂似地追问了句。

    “我说我现在不想。”闵琢舟态度平稳地转过，终于睁开睛和裴彻对视，目光中的柔和却非常浅薄，取而代之是一淡淡的冷：“你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裴先生？”

    裴彻表一凝固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闵琢舟，后知后觉地觉察到对方心收敛的低压绪。

    “我不是。”裴彻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