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觉全上都木木的不舒服。

    脑袋像是要爆炸一般，一力气都没有，咙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晨好整以暇地望着对面的人，昨晚那柔被刻意压制着，像镜月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英的眉不羁地上扬着，恢复以往慵懒邪气的模样，嘴角拼凑一个生地笑：“吗？”

    “什……什么？”

    明知韩诺是被人了药，可谢晨依旧说了让他难堪的话。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的，胃那么大，一个不行，要三个陪你玩儿？你就不怕被他们死？”

    昨夜的记忆闪电般归拢，骤然而至的屈辱汹涌澎湃而来。

    韩诺眸里裂开一条，这样的话，从谢晨中说，让他心里有被针扎一般的难受。

    那些隐忍的委屈和痛苦、放弃的挣扎和无奈，还有藏在骨里的自尊，在昨夜被那三个男人撕开，又在今日被谢晨彻底粉碎。

    韩诺定定地望着对面的人，平静的音调中透着一不易察觉的委屈和难受。

    “你刻意跑这里来，等我醒，就是为了来羞辱我？”

    “羞辱？你他妈还要脸啊，这是你活该！”

    谢晨里闪动着尖锐愤怒的野。

    “老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喝别人给你的东西！三岁孩都懂的理，你他妈就是不听！还嫌老啰嗦！

    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说没有我你过得好好的吗？你的公平正义在你被人的时候起作用吗？关叔能护着你吗？！”

    韩诺咬着，沉默不语。

    “老告诉你韩诺，就凭你之前得罪那么多人，随便一个谁要整你，你他妈就只有跪的份儿！

    都是程默多闲事，要是我，我他妈看着他们死你！”

    韩诺鼻尖的酸楚一阵过一阵，谢晨发脾气的时候，从来也没有一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