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说：“婉秋和丫丫也去了上海。”顿了又，“等我手上事理完，定然会与你去上海会合。”

    “你的生活怎么安排我不关心，但我的生活我自己会有打算，不劳少爷心。”

    “少爷……”因为他的碰，微微开始颤抖，语气也不由得来。

    不愿再听，绕过桌就往外走，只是刚走到门后，人就被商羽从后面一把抱住。

    “金商羽！”他低吼。

    商羽轻笑：“小，你知我一向就是来的。”顿了，又补充一句，“虽然已经过两次，可是第一回隔了太多年，上次我又醉酒，现在一想，倒是有不知那是什么滋味。小，你上回没醉，定然还记得很清楚，你告诉我好不好？”

    “小——”商羽的声音竟似带了一哀求，“你就听我一回，去上海吧。”

    两个人虽然真枪实弹只来过两回，还隔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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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说他们一起走，心想自己或许还会原谅他对自己工作的擅作主张，但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声，讥诮：“那金大少爷真是有心了，怕北平不安全，安排我去上海，自己却要留在这危险之地。”

    商羽置若罔闻，只将凑到他脖颈，呢喃般：“我看看，要怎么惩罚你？”中说着话，一只手已经往他去。

    “没……没有！”

人，想要我什么就什么？”

    大惊：“你不要来！”

    商羽默了片刻，咬住他耳朵，哑声：“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要不听我话，我就会惩罚你。虽然现在我不是你少爷，但你不听话，我也是要惩罚的。”

    他简直无法想象从前那个得跟姑娘差不多的金少爷，有朝一日有着这么大力量。

    只觉得自己完全被对控，却又被吊着不上不，声音都带着几分哭腔：“我……不知！”

    大声：“我就不去！”

    “没有吗？”

    “我……”商羽怔了，“我暂时还得留在北平，日后定然也是要去上海的。”

    试图从他手臂中挣脱，可对方那双手臂就跟铜墙铁一样，自己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

    脱：“那你呢？”

    商羽继续问：“告诉我？我有没有让你很舒服？”

    但少年时代在金公馆中，那经年累月的彼此探索，早对对方了如指掌。

    “——”商羽抬看向他，那双琥珀的眸，罕见地一丝无奈，“我不是要涉你生活，只是刚刚你也听到陈老板说了，势不好说，去上海总该比北平好一些。”

    抖得更厉害，整个人已经倒在对方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