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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妈顿时吓得一哆嗦。

    吉田左右环顾了宅院，笑：“金先生这宅不错，就是有冷清，你这么一个有钱少爷，也没置办几房妻妾？”顿了，又意味补充一句，“以前我还以为那位金太太和小姑娘，真是您妻女呢？”

    商羽扯了嘴角。

    商羽：“人生在世，吃喝玩乐就足以，何必用那些俗来束缚自己。”

    二十分钟后，两辆小汽车，在史家胡同十六号停。

    “好嘞，我这就去。”

    吴妈来开门，看到商羽后跟着的五六个日本人，吓得战战兢兢，连不敢抬。

    “吴妈，去泡茶！”商羽轻描淡写吩咐。

    吴妈：“先生一个主，佣人的话，除了我，还有两个小厮一个司机。”

    一行人走到亮了灯的正屋，商羽与吉田在圆桌坐，其余人在站在一旁。

    吴妈很快端着茶壶茶盏过来，战战兢兢为二人斟上。

    “自打先生来北平，搬来这间宅，我就来事了，差不多大半年吧。”

    “去吧。”商羽率先端起茶杯，对吴妈挥挥手。

背上的民族，大清盛世时，我们日本也要给你们朝贡，谁料后面你们这些皇室弟却只知遛鸟看戏斗蛐蛐。不过……”他话锋一转，拍拍商羽的肩膀，“金先生与普通旗人弟还是不一样，你对地矿那可是专家。”

    吉田朗声笑开：“金先生，我专程从奉天来北平，就是与你讨论这件事，咱们不急，到了您府上，再慢慢说。”

    吉田笑：“那几个矿是不值一提，但金先生父亲给你留的那个宝矿，那可就不一样了。”

    吉田：“如今这宅里有几人？”

    吴妈又看了商羽，小声：“从前还有太太和小。”顿了，又补充一句，“后来太太小走了，我才知，那不是先生的太太。”

    商羽扯了嘴角，没再说话。

    吉田，对他竖起大拇指：“金先生通透。”

    吴妈看了商羽，商羽微微颔首，示意她有什么说什么。

    吉田轻笑，又不不慢问：“你们金先生在北平有什么亲朋好友吗？”

    吴妈拿着托盘正要转，却被吉田叫住：“等等！”

    吉田：“从前呢？”

    商羽也笑：“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父亲没有给我留任何宝矿，或者说你们中那个宝矿本就不存在。”

    吉田上打量她一：“你在金先生家了多久？”

    被碰的商羽眉微微一蹙，不着痕迹挪开肩膀，淡声：“吉田先生谬赞了，我在东北那几个矿，不过是普通煤矿铁矿，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