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的线索太少了。”

    尸发现的时候就是腐，现在连第一案发现场都没有找到，从被害人这里得到的线索又都断了，林城叹了气：

    “还是得从孙天磊的人际关系查起。”

    “对，你可以从药手，γ-羟丁酸的新型衍生可不像是一个老师能拿来的东西，我预萝卜带泥。”

    “嗯，行了，不聊案了，都快十一了，你得睡觉了，你先去洗漱还是我先去？”

    江砚看向他：

    “嘛？你要住这儿啊？”

    林城理所当然地，说完就找了一双一次拖鞋把鞋给脱了，脆利落地声：

    “是啊，我给你陪床啊。”

    江砚闻到了一不是很能忍的味：

    “穿上鞋，我不用陪床。”

    “哎呀，人家别人住院都有人陪，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可怜啊，你放心，我这人不认床，在哪都睡得着。”

    “我没有担心你，我是担心我的鼻。”

    林城看了看自己的脚，又看了一队里有名的洁癖：

    “我洗，我洗还不行吗？这夏天穿一天鞋谁还能没儿味儿啊，你瞧瞧你这些病，我就不信你那沈主任浑上都是香的。”

    江砚扭过：

    “比你香。”

    林城想起了上次去村里看到的那明显不符合江砚风格的屋，走上前语重心地开：

    “恋脑要不得，你晓得伐？我告诉你，双标就是恋脑的开始，你小心一儿哦。”

    江砚的良好涵养让他控制住了住鼻的举动：

    “要洗赶去洗。”

    “病。”

    单人病房备了独立的卫浴，里面声响起，江砚靠在床上有儿发呆，沈易在值班，他们就在一栋楼里，他有儿想见他，也不知他明天会不会来见自己，想着想着就低看向了手机，还是上次和沈易发消息的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