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回去试试，谢谢医生。”

    何曦和医生说话，徐乐乐不动声地观察周围，这家医院和之前几家都不太一样，主要是医生的态度。

    医院是服务行业，去的顾客就是羊，推销起药品，保健品那比火车上的推销员都卖力，但是这家医院，地偏僻，却是个独栋的楼，规模很大，服务又很敷衍。

    徐乐乐在从诊室来的时候刻意走反，发现很多诊室都是空着的：

    “哎，电梯在哪？”

    “这边呢。”

    徐乐乐为了不引起怀疑，拿着药和何曦走到了公站，坐了两站公才车，何曦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一路上揣着猫跟徐乐乐。

    从公站来的时候林城就开车接上了两人，何曦上车那一刻才松一气，赶将包里的药给了江砚。

    “江哥，是这个吧？”

    江砚拆开外面的包装，里面的笔芯和白三用的那个一模一样：

    “对，是这个，乐乐有什么发现吗？”

    徐乐乐将自己刚才觉得不对的地方都说了一遍：

    “人太少了，而且那里的医生有一无所谓我们买哪药的觉，也不积极，也不推销，好像开门不是为了赚钱，丝毫业绩压力也没有，很多诊室都是空着的。”

    何曦也举着手机，上面是大学生的生命件团：

    “而且这家医院在团上也搜不到，一般医院都会有团餐的，因为会比店里便宜，还能引，但是这家没有。”

    林城和江砚对视了一，一家有如此规模的医院建造成本和维持成本都不会低，但是这家这生意的是不是太敷衍了？

    “准备消防检查吧。”

    林城要去协调消防那边的检查，江砚低看了一表，沈易该班了，他发了一条消息，说回市局等他，随后看了一何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