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一把拍开了他的手：

    “哭个。”

    他想起昨天他抱着齐慎哭成狗的样就想找地钻去。

    江砚抬起手指轻轻了一沈易有些泛红的角，微微将人揽到怀里：

    “其实，这未必不是最好的结局。”

    他知作为警察说这样的话未免不合适，但是他已经尽到了警察的职责，有儿作为除了警察之外的个人的看法也应该不算错吧。

    沈易的动作一顿，他何尝不明白江砚的意思，纵使齐慎有何理由，他杀人都是事实，两条人命是结结实实地背在了他上，赖也赖不掉，如果昨天他没有“死”在船上，而真的被警方捉住，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

    “这倒是。”

    他想起了昨天的那艘快艇，那快艇的速度极快，应该就是蝰蛇给他自己留的后路，如果昨天齐慎真的能乘那个快艇逃了国境线，也算是逃了一命。

    “好了，现在知人没死，你总能认真吃饭了吧。”

    刚才他看着沈易将前的那碗豆腐脑搅来搅去，最后都碎成了渣，也没吃去几。

    知齐慎或许没死还逃了去，沈易的状态恢复的很快，一桌的早餐被一扫光。

    午的时候江砚和林城通了一个视频，林城着一个乌黑的大黑圈，江砚直接开：

    “齐慎和蝰蛇到底是什么关系？”

    “蝰蛇代，李初明当初大学被抓到嫖/娼，是因为齐慎了手脚，要说齐慎也是个化学天才，他自己的药给了李初明，但是却被当时借用他实验室的一个实验员卖给了蝰蛇，蝰蛇用这件事儿威胁齐慎帮他合成类似药剂。

    但是蝰蛇自己不认为这是威胁，而是合作，齐慎利用蝰蛇提供的实验室合成类似的镇定剂，而蝰蛇的人会帮齐慎‘惩罚’那些齐慎选中的人。”

    “惩罚？这个惩罚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