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慢摇摇：“不用这么想，我现在过得好，你也没有对不起我。”

    陆睨说：“那你怪我吗？”

    沈慢没想到她会直接问来，他重重地眨了眨睛：“已经不怪了。”

    陆睨：“……”

    曾经怪过，但现在不怪了。

    “早休息吧。”沈慢转，摆摆手，“我回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陆睨忍不住喊：“沈慢——”

    沈慢脚步微顿，没有回。

    ——

    沈慢以为陆睨还会继续联系自己，但接来的几天，都没再收到她的消息。

    他心里猛地松了气，或许说来很好笑，但他的确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陆睨才算合适。

    亲昵不起来，太疏远似乎也尴尬，倒不如不再见面。

    他七岁的时候陆睨就因为工作缘故远赴他乡，上次见面已经相隔多年，别说声音，连模样都快忘得一二净。

    “沈哥，你端午咋过啊？陪你妈吗？”赵蕤着一炸裂的黄，吓了沈慢一。

    “你发怎么了？”沈慢蹙眉。

    “这个啊？”赵蕤挠挠，“不是放三天假，想打理一，好看吗？”

    沈慢：“……像个大号的炸虾天妇罗。”

    赵蕤：“？”

    徐舟野正巧路过，也被拉住了，赵蕤怒：“徐舟野，你看看我发？”

    徐舟野说：“你一盆炸虾在上嘛？”

    赵蕤：“……”

    他嚎啕大哭，说你们两个人啊，好狠毒的心，本不知他为了这发付了什么。

    沈慢冷静：“别哭了，再哭你发都不脆了。”

    赵蕤：“？”

    发型失败了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大事是他为什么要去这个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