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沈慢面无表，“里面的照片是你什么时候收集的？”

    虽然没说话，但沈慢明显觉到，在自己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徐舟野抱着他的手重重了一。

    这孩在张。

    “就，空着没事的时候收集的嘛。”徐舟野果然是个聪明人，回答问题的方式也是如此糊。

    然而问了，就不会让他蒙混过关，沈慢冷笑：“哦？”

    徐舟野低声：“突然问这个嘛？”

    沈慢说：“我讨厌别人骗我。”

    徐舟野：“……”

    沈慢：“你不会骗我吧？”

    徐舟野没说话。

    沈慢偏过看着徐舟野，他的脑袋埋在沈慢的颈项之间，微微颤抖。

    沈慢的手指在他的发丝之间划过，轻声：“徐舟野，你也是那我最讨厌的粉丝？”

    徐舟野终于开了，声音是哑的：“哥……”

    他地了气，试图稳住绪，但却失败了，一熟悉的，从心底升腾而上的剧烈的恐慌，攥住了他的心神，他勉抬，看向沈慢的睛。

    没有了那熟悉的温存，变得空空——

    凉意从四肢窜，直抵心脏，徐舟野脸惨白如纸，他嘴哆嗦着，努力地想要解释：“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沈慢语调冷淡地发问。

    在这一刻，徐舟野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勇敢。

    盯着沈慢的睛，他居然……真的在害怕。

    不光是害怕，会被沈慢讨厌的可能让他几乎想要呕吐，某许久未现的烈疼痛，从胃源源不断的传，徐舟野面上浮起一层冷汗，浑都开始发抖。

    “哥，你听我解释。”徐舟野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语言如此弱无力，“我没有，我没有故意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