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沈慢表里的意味太明显，徐舟野大叫：“你保证不骂我的！”

    沈慢心想我是保证不骂你，但是我没保证不打你，但他也只是想想，继续温柔地循循善诱：“没怪你呢，继续说。”

    殊不知这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和平日里的自己大相径，反倒是让徐舟野后背有发凉，没什么底气的来了句：“我说完了你不会就把我甩了吧？”

    沈慢：“不会的，老板合同里规定办公室恋不能分手。”

    徐舟野：“…………”不是，规定不能办公室恋也就算了，这规定不能分手能有用？

    “说啊。”沈慢促。

    “嗯，是这样的。”徐舟野说，“在你拿到第一个冠军的时候，我就去了你的家乡一趟。”

    他这会儿坐在沙发上，说话的时候睛闪闪发光，“你知他们把这个叫什么吗？”

    沈慢：“跟踪狂？”

    徐舟野：“……”

    沈慢：“还是心理变态？”

    徐舟野：“……”

    小孩的表太扭曲，反倒把沈慢逗笑：“开个玩笑，叫什么？”

    徐舟野说：“叫朝圣。”

    沈慢：“……”

    “当时去的不止我一个，多人都去了。”徐舟野发现沈慢似乎对于自己的人气有多，完全没有清醒的认识，也是，他大门不二门不迈，上网要么看游戏视频，要么找攻略，连直播的时候都不看弹幕，几乎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不过即便如此，也能从粉丝的行为里窥见一两分疯狂的痕迹。

    所以去沈慢的故乡旧地重游，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我当时找到了你获奖的那个网吧，正巧遇到了网吧老板。”徐舟野说，“这一段我可没有骗你……”

    沈慢：“嗯。”

    “然后就把你的照片买断了。”徐舟野笑得狡黠，“嘿，签了合同的那，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小孩笑的真变态，沈慢说：“那时候你才十五？”他十八岁获奖，徐舟野比他小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