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世来了句，你为什么有两个。

    场面混又好笑，但能看大家的心都很好。

    也是，拿到大师赛的冠军的同时，还拿了无人能破的最快大满贯记录，换他，他肯定也要不醉不休。

    “来了？”沈慢和张云打招呼。

    “嗯。”在沈慢的侧坐，张云喝了今天的第一杯酒，“恭喜恭喜。”

    “同喜。”沈慢说。

    “拿大满贯的觉怎么样啊？”张云问。

    “就……那样吧。”最愉快的时候，反倒是往山巅之上攀爬的过程，卸了最张的绪，沈慢看起来有放空，他喝了一杯张云敬的酒，说，“你呢？”

    张云沉默了一会儿，轻声：“我准备退役了。”

    沈慢：“……”

    张云说：“算了，今天兴，咱不说这个，来，再敬你一杯。”

    在人家庆功宴上说退役的事儿不大合适，张云不想再多说。

    沈慢没有求。

    屋里闹腾腾的，大家都在喝酒聊天，老板的酒量也好，抓着徐舟野正在拼酒，两人着袖，十五二十的比划，侧时不时响起大笑声，也不知是谁讲了个笑话又逗笑了谁。

    沈慢在和张云聊天，聊到夏季赛转会期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到了徐舟野上。

    有时候默契是玄妙的觉，一直没回的徐舟野却仿佛瞬间觉到了沈慢的注视，他扭过，弯起角，用沈慢最熟悉的语调叫了一声“哥”。

    四周人声嘈杂，徐舟野的声音穿过了人群，安抚了沈慢略微烦躁的绪。

    “你和徐舟野……”张云起了个话。

    “嗯。”沈慢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张云：“……”他愣了愣，没想到沈慢如此平静的承认了他和徐舟野的关系，失笑，“见鬼，我还以为是我思想太肮脏，想多了。”

    沈慢说：“明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