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肖闻的动作忽然一滞，终于忍不住朝着江从的位置看了一。

    那一准确到直接望江从的睛，江从忐忑了一早的心忽然开朗，从那短暂的会之中得到了迟来的藉。

    “没什么事的话，大家可以回去了江从，你留。”

    离开的脚步忽然停止，空旷的教堂大殿之中渐渐只余四人。江从背朝剩余的几人站着，他知自己的脸很难看，不敢回转过。

    “发生了什么？”白廷舟踱步至他的后，摸索着拉住他的领，拽了一把。

    “我看不清楚，但我能觉到，你好像不是很乐意留来。”

    他说着，手不安分地挽住了肖闻的胳膊，而令江从震惊的是，肖闻并没有丝毫反抗。

    江从：“没什么不乐意的，你想多了。”

    “不乐意也没关系，明天你就随着一起去十二里镇，怎么样？”

    “随意”

    江从站在中间的走之中脚飘忽，一个不稳朝着旁边一倒，扶着桌才没倒在地上。

    肖闻急忙缩回伸的手，视线却穿过帽檐和发的隙，落在江从的面孔。

    “那样就好，”白廷舟一笑：“肖闻，你还有什么要和他说的吗？”

    “没什么好说的。”

    肖闻回答得毫不犹豫，面上没甚波动，但江从注意到了他偏向一边的神。

    “稍后带他去医院看看，”白廷舟对一旁的云刃：“别影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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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风一直持续到傍晚，江从在私人医院拿了药，又回到集中住所里锁上门睡了一午，云刃留给他一把匕首，型不大，但好在用得顺手。

    “这是肖闻托我转给你的。”

    云刃又从兜里掏个什么东西，将打在轨上的钉掉，关严了窗：“也不知他从哪的，让你拿着防。”

    江从接过，用手指挲几刀背，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似乎在确定上面是否留有标记，看了几圈也没什么发现，但毫无血的嘴还是显些许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