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尔忍不住皱眉，林衍青接着说，“您不用回应，不您是想反驳还是别的，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池尔有麻了，“说说别的。”

    林衍青很听话，“据说，梁雨泽不到十岁就被送到了国外。”

    池尔缓过劲，再开语气平静了很多，“如果不是亲经历过，恐怕不知这么详细吧，我想知，你这些都是从哪儿听到的。”

    另外，既然梁雨泽十岁后一直待在国外，那恐怕江义舒朋友圈里面的照片是特地国后拍来的。

    “亲经历？”林衍青忍不住笑来，“当然是打听到的。”

    池尔沉默两秒，林衍青本就没装，后半句完全能听来是开玩笑，但既然已经这样了，他顺着说更合适。

    思索片刻，池尔轻声笑了笑，“你打听这些是因为什么？”

    林衍青，“当然为了接近您。”

    池尔无奈，“这句话我信，但你前面可是在说谎，你有保留，我就没必要让你跟着。”

    林衍青沉默两秒，“我们总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是吗？”

    池尔起，“你给自己留后路，就足够证明我不是你唯一的选择，既然如此，你可以去找别人。”

    林衍青半眯了一，看小少爷等不到回应想走，才叹了气妥协，“我如果告诉您，您会信吗？”

    “满芷兰和第一任丈夫生的孩跟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姓。”握住池尔垂在一侧的手，林衍青神微暗，“还需要我说的更一些吗？”

    池尔顿了顿，他已经听明白了，“不用了。”

    “但你总得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池尔低看他，并没有挣开林衍青的手，“到哪一步才算满意。”

    林衍青抬起，“犯错的人付代价就够了。”

    对视一阵，看林衍青底的认真，池尔坐回去，“那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奚启康让你来的，还是江文昌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