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林雪衣的脑袋被狠狠敲了一，他捂住，眶立刻红了，愤愤地看向二皇。

    “不是都说了么，那是我的狗，不是老十一的狗。”二皇淡淡。

    这是重吗！林雪衣更气了。

    林雪衣要说什么，却被二皇打断了，他指了指门外站着的小女，“你去叫芷兰过来。”

    林雪衣不好违逆皇的意思，且二皇是个能折腾的，惹了他不快，又要想好些新奇的法来折磨人。

    芷兰很快书房，行了一礼，她是二皇边的贴女，自幼看着二皇大的，为人伶俐，办事可靠，这一来瞧了二皇的神，便知有事要吩咐自己了，“殿可是要芷兰找人？”

    二皇垂着，右眉挑了挑，“嗯，前些日让你们打听的那个女，有眉目了吗？”

    芷兰恭敬，“正是小厨房的洒扫女，名叫青芽，年十二，到华瑶两年了。”

    二皇来回翻着两页书，似乎在看，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抬起，“是淑妃里的人？”

    “正是。”芷兰说：“原本是淑妃里的使丫鬟，后来……因着大火焚，这小丫鬟便被务府分到了贵妃里来。”

    林雪衣嗤笑一声，“无非是那位送来膈应人的，为何不打发去？”

    二皇瞥了他一，“你有几个脑袋，敢说皇后娘娘的不是？”

    林雪衣瘪了瘪嘴，没再吭声。他也就在二皇面前说些私密话罢了，在外人面前他是最周全不过的一个人。

    芷兰是个聪明的丫，年纪比这些皇公大上许多，行事沉稳有度，装作没听到似的继续回禀：“贵妃娘娘心善，见那丫可怜，便留在小厨房帮忙洒扫了。前些日，小厨房总是丢东西，给娘娘的朝，不知为何被人得一塌糊涂，娘娘发了好大的火，厨房的嬷嬷说总是有人偷吃，查了半月，也没查来是谁。”

    林雪衣疑惑了两次，先是对“贵妃娘娘心善”这句话存疑，后是对二皇为何要过问这些小事存疑。

    “偷了几次？”二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