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舟波澜不惊的脸终于浮现了一丝涟漪，自顾自地起，将馊掉的玉雪糕撤掉，换上了新的芙蓉酥，然后继续跪念经。

    “胡闹。”八皇见状，中哽了一气，忙把二皇拉佛堂。

    近年来八皇越发沉稳，二皇虽然年两岁，形些，却没有八皇的气势，不由时常被这个矮上自己半个的弟弟训话。

    “你又找那些江湖骗来甚？”八皇拽着他的袖，沉声斥。

    “谁说那是江湖骗。”二皇回袖，站开了一步，怕这个八皇弟又来动手动脚，说到老十一，他盯了佛堂，“你看他，他都那样了，在里修个佛堂，吃斋念佛地求一只狗的魂魄转世，怔成这样，咱们能怎么办？再说你又有什么好主意，老十一如今这样半死不活的样，给他找盼也好啊。”

    “他是真的疯了。”八皇面痛惜，沉片刻后，又有些犹疑，“你说，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怎么知，他说有鬼便有鬼吧，那鬼还帮了咱们不少呢。”二皇撒开折扇，闲适地摇起来，语气有几分慨，“且如果不是真的，当年若不是鬼怪之类告诉老十一小狗儿上有传音蛊的事，小十一又如何知？太医和我请来的兽师可都没诊来，总不能是小十一诊断来的吧？要我说，都是命。”

    “我也不知……”八皇垂，怀疑着自己的见闻学时，不语怪力神，可如今的事作何解释？

    他叹息了一声，“就算有鬼，那小狗儿死后，鬼也总该离了。”

    “如今的权宜之计，就是让他自己缓过来，等大了就清醒了，无论是真是假，他现在总要有个盼。”二皇。

    “他有盼我无意反对。”八皇抬抓住了二皇的胳臂，低声严肃警告：“可这些年你利用小十一对太动了多少次手，你自己数得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