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是什么？”

    他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被李一程碰过的地方，淡淡：“我没有发烧，只是刚刚睡醒，有些恍惚。”

    柔儿眨着大睛，想了想，：“会玩捉迷藏，斗草，还会比赛爬树……”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李一程的正是他想的。

    他希望柔儿首先是个独立的人，其次才是个女人。

    曾明川没想到李一程说伸手就伸手，又或许是他已经习惯了李一程的动手动脚，再加上那手在额上一即分，他没有来得及什么动作。

    柔儿，脸上显得意的神，“我爬的比小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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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两个月前他不是这个样的，如果那时候他就是如此……

    说完，她懊恼的看了房门，低声：“大哥不让我爬树，嫂嬷一定不要告诉大哥。”

    “好，我很期待。”

了人，也没人欺负了去。”

    柔儿仰着小脸儿憨的说：“我也可以赚钱，养大哥和嫂嬷。”

    却不想李一程跟他的想法相同。

    “你去跟小朋友玩，都玩什么？”

    “好，我不光教你识数，还教你算数。”

    因为雨，屋里的光线并不明亮，教了柔儿十个数字，又教了她一加一等于二和二加二等于四之后，李一程便不教她学习了，而是拿一条线，跟她玩翻绳。

    给柔儿启蒙，教柔儿识字算数……李一程想什么？

    “比谁爬的吗？”

    李一程，小声说：“我会保密，但你要注意安全。来，我教你翻绳，你学会了可以教小朋友玩。”

    柔儿兴奋的握住李一程的手，跟着他往外走，“嫂嬷，我想把十个数字全都学会了。”

    没想到柔儿不会玩翻绳。

    李一程走过来，脸上的笑容未消，抬手摸上曾明川的额，“你睡了这么久，是不舒服吗？摸上去不。”

    只是从父亲去世到他娶妻，外事务占用了他太多力力，他即便是有心也无力。

    怎么办？他越来越不舍得让他走了。

    柔儿红着小脸儿嚷：“我才不嫁人，要永远陪着大哥和嫂嬷。”

    李一程笑着她的小辫：“好啊！你不嫁人，我跟你大哥养着你。”

    曾明川仰起来，愈发疼了。

    “好。”

    “雨还着，不去门，你躺着就好。柔儿，咱们继续去学习，好吗？”

    李一程和柔儿了卧房的门，曾明川又抬手了额。

    柔儿虽然是个女孩，但他不想让她跟村里的女孩一样，只懂得针织女红，成亲后只会相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