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明显心动了，“这、这能行吗？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李一程笑起来，“这有什么麻烦的？我在家里也教柔儿。一个孩是教，两个孩也是教，就怕越儿怕辛苦，不肯去。”

    “小叔，我愿意。”

    门传来越儿惊喜的声音。

    他把手里捧着一把紫里透黑的放到桌上，给李一程和曾明川见礼。

    “小叔，明川叔，这是我去山上摘的，很甜，给你们尝尝。”

    越儿虽然年纪小，但一举一动很有礼貌，又沉稳，李一程觉得他以后会有息。

    “越儿，既然你愿意，那咱们就说定了，除了三六九赶集的日，我每天早上辰时来接你去我家学习，你能起得来吗？”

    “能！我每天卯时过半就起来了。”

    李一山哈哈笑起来，“我倒是忘了，咱家还有个秀才公。一程，明川，这学费……”

    李一程板起脸来，“大哥，你非要跟我算的这么清楚吗？越儿是我侄儿，我喜他，愿意教他，不用钱。”

    “这……”李一山从小就疼李一程，见他生气了，只是陪着笑，“一程不要生气，我是怕你辛苦。”

    李一程看都不看他，只看向王秀，“大嫂，你意如何？”

    越儿能识字，还不用钱，王秀自然是答应的。

    李一程的学问她不清楚，但还有曾明川啊！他可是新鲜炉的秀才，还是在县学里学习的。越儿跟着他们，肯定错不了。

    她冲着越儿：“还不谢过你小叔和明川叔？”

    越儿走到李一程面前，就要跪倒磕，被李一程给拉了起来。

    “你跟你柔儿妹妹一起学习，可不要被她比去了哟。”

    越儿认真：“我不会的。”

    中午拗不过李一山和王秀的挽留，李一程和曾明川在他家吃了饭才被允许离开。

    回去的路上，天气晴好，因为猪的味太大，李一程跟曾明川一起坐在车上。

    李一程问：“我教越儿识字，你没有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