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顾不上挂，笑：“越儿昨天回去，就说学了字，学了加减法，还给我们背九九表，被他念叨了一晚上。”

    对于自己的第一个顾客，李一程记得清楚。

    钱老板端着盆，仔细看了看，一碗差不多七八块，有一个翅中，一个爪，其他都是小块的带着一儿骨的。

    等放好，越儿自告奋勇的去帮忙停车。

    李一程冲她笑着，了车。

    李一程到了自己的摊位旁，见他大哥和大嫂已经到了。

    王秀在往摊位上挂猪，李一山在剁骨，而越儿坐在旁边的凳上，借着清晨的光看书。

    这个时间里，集市上冷冷清清，只有来赶集的商贩，有的刚刚赶到，有的正在整理自己的摊位。

    等他切完一个猪的时候，第一位客人上门了。

    越儿看到李一程，睛一亮，“小叔叔，我来给你帮忙了。”

    “好来。两碗猪，一碗，一共二十二文。”

    正是第一个买他的钱老板。

    听到车的动静，王秀先看到了李一程。

    他挑了个爪放到嘴里，咦？他的睛亮了起来。

    “越儿是个聪明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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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一程没想到他真的起这么早，笑：“好，我先谢谢你了。”

一山说，可以摆到午三多。

    他装了满满两碗猪给他，还多给了一个卤。

    王秀闻着猪的味儿，笑：“幸亏我是吃饱了的，不然闻着这味儿，都要来了。一程，赶明儿我让你大哥多带个猪，你帮我卤了，我跟你大哥和越儿也痛快的吃一顿。”

    “一程，你来了！”

    这爪的轻轻一咬就脱了骨，有咬，却又不费牙。

    李一山也过来了，话不多说，帮着李一程把放到支好的案板上。

    李一程麻利的装了一碗块，放到了钱老板的大盆里。

    如今没什么人，李一程正好抓时间把猪切一切。

    钱老板得到是意外惊喜，朗笑：“小哥儿年纪轻轻，倒是会生意。你家的味真是绝了，我这两天就念着这一。看你这么痛快，再给我一份卤吧！我尝尝。”

    集市上有专门停车的地方，半天两个铜板，如今李一程也是能得起这笔钱的人了。

    越儿嘿嘿笑着摸了摸鼻，脸上有儿红。

    李一程自然满答应。

    钱老板拿了个大碗，豪：“给我来两碗猪。”

    “钱老板，这卤是新品，是赠送给您的。我今天还带了卤，您要不要尝一尝，七文钱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