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程又：“就像你父亲卖一样，集市上好多卖的，都是他的竞争对手，他为什么还要卖，而且生意还不错？”

    “这个……”

    “生意的关键是货真价实，更重要的是要持。只要对方不过分的事儿，就是正常竞争，我们只要把自己的事好就行。你听说过剩者为王吗？是剩来的那个剩者哟？”

    李越不说话了。

    李一程知他在思考，放松的赶着，不打扰他。

    现在他还小，但理是从小就要教的。

    等到了家，李越才开。

    “小叔叔，我明白了。你说的对，凡事都要持，持到最后的那个，才是真正的胜者。”

    李一程笑着摸了摸他的，“对。想要持到最后，也是不容易的。而且，别人欺负到咱们上，咱们也不能退缩。”

    李越睛一亮，“小叔已经想好怎么反击了吗？”

    李一程眨眨睛，“现在保密。”

    【113】反击

    第一场雪之后，天气越来越冷了，白天也短了。

    每天早上，李一程和曾明川走家门的时候，天都还不亮。

    去县学的路上，曾明川再不让李一程驾车，只是让他坐在车厢里，把汤婆里上，让他抱着，还让李一程穿上新的厚实的棉袄。

    李一程最近赚了钱，狠心来买了布和棉。原本要先给曾明川棉衣，但曾明川执意让他先给自己了一。

    到了县学，天才刚刚亮。

    曾明川照例在车上跟李一程黏糊了一会儿，嘱咐了又嘱咐，这才恋恋不舍上了学院的台阶。

    李一程觉得好笑，却又不舍得他的这份温。

    看着曾明川上了台阶，他架着车慢慢走着，想着今天的香和卤菜该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