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川见李一程叹气，会错了意，握住他的手：“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医闹是什么？”

    但李一程没说，只是笑着了。

    曾明川上前行礼。

    “好，好，真是郎才郎貌，般，般。”

    “一程放心，都不严重。林大夫都理妥当了。”

    王掌柜先是逗趣了一句，又，“今年还好，来看病的人不多，只是有几个被炮仗炸了手的孩，劳烦林大夫来了几趟。”

    “林果，过年好。”

    “孩们伤势不重吧？”

    给王掌柜拜了年，李一程拉着曾明川跟他告辞。王掌柜知他们是来给林泽民拜年的，也没有留他们。

    “当然有。难过年人就不病了吗？”

    保安堂果然是开着门的，王掌柜在柜台后面拨算盘。

    看曾明川如此气愤，李一程摸摸鼻，心，千百年之后，这样的人多了去了，确实是没有良心！哪个大夫不想让病人赶好起来？大夫不是神仙，自然治不了的病。当然，医院里也有那没有良心的大夫……

    曾明川上前敲门，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声音懒洋洋的，“谁呀？”

    “医闹……就是如果没有给他治好病，他就各找茬，想让大夫赔钱。”

    “那就好。”

    只是，这些事已经跟他很遥远了。

    王掌柜摸着胡，笑的眯起来。

    到了林家门，李一程抬看去，青石的台阶，朱红的大门，大门上贴着崭新的联。

    “王叔，这几天有人来看病，买药吗？”

    王掌柜被吓了一，见是李一程，又呵呵笑起来，也问了句“过年好”，他看到他边的曾明川，“这位是曾秀才吧？”

    林果跟李一程说过，他家就在保安堂后面，从旁边的胡同穿过去就是，跟医馆背对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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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有人欺负他？

    曾明川的话把林果的打了一半的哈欠吓了回去。

    “怎么可能有这人？”曾明川瞪大了睛，“他不怕引起民愤吗？一人一唾沫，就会淹死他了吧？哪个大夫不想好好给病人看病？不想让病人好起来？那些人真是没有良心，岂有此理！”

    保安堂在县城开了这么多年，林泽民的医术、碑、人脉，都不会发生这事。

    放鞭炮，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危险的事。

    大门打开，林果打哈欠打了一半的脸。

    院墙和大门不新，却也不旧，大门上的大铜环表明这家人是有些底蕴的。

    李一程拉着曾明川的手门，大声问王掌柜过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