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程，“是啊！人家不仅知你跟我的名字，还知咱们住在哪里。那老不是太医院院使，是衙门的官差吧？居然这么快就打听明白了。”

    陈九章：“一程只知他是太医院院使，不知他儿是谁吧？”

    曾明川在李一程边坐，将昨天之事简单说了一遍。

    李一程：“陈大哥真是消息灵通。”

    “柳怀英有一儿一女，儿柳承志，如今是盛京府兵司指挥使。”

    陈九章在曾明川的小院儿里赖了一顿午饭才走。

    李一程莞尔一笑，“多个朋友多条路，总是好的。”

    “他来的倒是快。”

    黄征笑：“老爷跟陈老爷好总是好事儿。”

    “明川说的对，是为兄我失言了。”

    陈九章冲着李一程竖起大拇指，“一程说的对！”

    陈九章被两人的默契刺痛了睛，却不能不答。

    曾明川和李一程同时转，齐声问：“他儿是谁？”

    李一程白了他一，不客气：“我哪儿有钱买这么多东西，是柳怀英送来的。”

    刘嘟嘟囔囔：“这个陈老爷，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说话事都不客气，一天里倒是有两顿饭是在这里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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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是好事儿，可什么时候是个儿啊！他在这里吃吃喝喝，咱们不少钱呢！”

    “快了，明日会试就张榜了，他要吃也吃不了多久了。”

    陈九章看到屋里的几个箱，又：“哟，这是什么？一程好大的手笔，买了这么多东西。”

    “原来如此。”

    这家伙，真是一儿都不客气呢！

    曾明川淡淡：“我要是会试能中，不需要依靠别人，要是考不上，也没有必要依靠别人。”

就坐到椅上，翘起二郎，大声：“刘，快奉上你家李大哥的枸杞茶来，我渴了。”

    陈九章坐正了，不敢置信：“柳怀英？太医院院使？他怎么会给你送东西？”

    刘知陈九章跟曾明川关系好，只能默默翻了个白，转去泡茶。

    “那是。”陈九章嘚瑟，“每天去总会有消息传耳朵里。那柳怀英从小学医，对医书痴迷。他只有一个儿，一心想培养他继承自己的衣钵，所以给儿取了名字叫承志，就是继承他的志向，没想到柳承志不喜读书，更不喜学医，打打杀杀倒是厉害。柳承志不是读书的料，生了个儿倒是对医学很有兴趣，所以柳怀英对这个孙十分宝贝。一程救了柳南星，算是跟他有了，柳怀英虽然只是个五品官，但医术明，很得皇帝赏识，跟他好没有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