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是……”

    读书声停，夫清越的声音响起。

    江夏生苦笑：“大人也看到了，学生这里地方不大，已经有两个班，一个班八个人，我一个人勉教着。当然，您要是不嫌我怠慢小少爷，尽送来就是，让他到大班里，既是您亲自教过的，孩的学问肯定错不了。”

    他正疑惑着，弟弟江初冬跑过来，大声：“大哥，这位是咱们新的县令大人，这位是衙门的李师爷。”

    “学生见过曾大人。”

    房门再次打开，这次放学的学生明显比刚才的小豆丁大，有七八岁的样。见到院里的陌生人，只是匆匆鞠了个躬就离开了。

    “记得未时再来，不许迟到。”

    江夏生面上为难之，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请曾明川屋里坐。

    “先生辛苦！先生再见！”

    讲课的夫并没有来，而是去了隔班，又讲了有一刻钟，才宣布课。

    如今看到曾明川，惊觉他居然如此年轻。

    几人分宾主落座，江初冬送上茶就退了。

    江夏生走房门就看到了院里的两个人，玉立，气质不凡，各有各的风采。

    他一向自诩谦谦君，没想到在这两人面前相形见绌了。

    江夏生连忙上前两步，躬作揖。

    他一直遗憾没有亲看到曾明川杀伐果断的那一幕。

    曾明川有心了解吉泽县孩们读书的况，跟着他了屋。

    李一程转过，四看看。东西厢房各有两间，南边两间倒座。

    曾明川笑起来，“不是我的孩，是我家夫郎的侄儿，今年九岁了。之前我短暂教过他一些浅显诗文和经义，教过他计算，后来在私塾读过两个月。他学的比较杂，可能基比较浅，不知江夫可愿意收他？”

    江夏生错愕，“不知大人家令郎多大年龄？”

    房门打开，学生们来，都是五六岁的小豆丁。看到院里的陌生人，齐齐站住脚，喊了声“大哥哥好”，然后跑门去了。也有小豆丁看着曾明川和李一程好奇，多看了好几才门去。

班也就七八个人。

    在柳街上，这房已经算是小的了。

    门房想要去通知夫，曾明川抬手制止了他，表示两人就站在院里等候。

    江夏生早听闻曾明川的大名，尤其是他在衙门外审案，当天就将三名主犯斩立决的气魄，让他十分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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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夫免礼。我今天不是以吉泽县令的份来的，而是以一个学生家的份来的。”

    曾大人如此年轻，孩居然到了上学的年纪了？

    “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你们可以放学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