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生还停留在三十这个数量上，“这么多孩，一个夫能教的了吗？”

    “还能这样？”

    “小班巳时准时上课，江半个时辰休息一刻钟，再讲半个时辰放学。大班辰时中过来，一上午三节课，也是讲半个时辰休息一刻钟。午未时上课，申时课。”

    “啊？为什么？”

    江夏生蹙起眉，“学塾的夫必须有功名，据学生所知，咱们吉泽现在秀才有好几个，举人只有两个，但他们不一定肯答应当县学的夫。”

    【228】衙门有钱吗？【一更】

    李一程：“算术夫和武术夫江夫不用心，我能给解决。我担心的是经义夫。就一百个学生算，最少要三个夫，为了稳妥起见，总要多招几个夫。江夫可知咱吉泽能找到多少夫？”

    见江夏生懵懂，李一程问：“你这里小班一天上几节课，几个时辰，大班几节课，几个时辰？”

    “大人不知，如今吉泽百姓生活艰苦，有钱人都请了先生在家里教。像我这，教的学生多，每个小班的学生一年只收五百个铜板，大班的收一两银一年。这样算起来，我一年收十二两银，听上去不少，但平均到每个月，才一两银，实在是不多。正因为我收费低，所以才有这么多学生。”

    李一程原本想说老师不一定非要功名，但听江夏生说吉泽有好几个秀才和举人后就没有开。又听他说那些人可能不愿意当老师，不由得问：“他们为何不愿意当老师？每个学生都会束修的呀！”

    江夏生又苦笑起来。

    江夏生低声估算，“一个班三十个学生，如果招一百个学生的话，需要分三个班，每个班三个夫，要九个夫……”

    “只是，从哪里找算术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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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每个班教经义的班主任夫，教算术和武术的夫全校只要一个就够了。因为算术和武术一天只要一节课就够了。”

    江夏生好半天没有说话，随后一拍桌，“李师爷说的极是！换一节课上，孩们不会觉得乏味，夫也能歇一歇。”

    “小班还好，只有两节课，孩们还能持。大班的话，你给他们上这么多课，一个是你累，再一个孩也觉得累。所以，在上午一节算术课，午一节武术课，是不是可以换换脑，劳逸结合？”

    “不需要九个夫，四个夫就够了。”

    李一程笑起来，“当然。一个班三十个孩，设一个班主任，全面负责孩们的纪律和安全，班主任可以负责教经义，再设一个教算术的夫，一个教武术的夫。三个夫三十个孩，并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