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能去看看大爷吗？”

    “唉！不用麻烦，我们不会挑这个理的。”

    “大娘，我是大夫，我想看看老爷伤的如何。老人年纪大了，摔一跤可不是小事儿。”

    大娘的睛蓦地亮起来，“你是大夫？哎呀！老真是行了好事得了好报，昨天被人推倒，今天就有大夫来了。”

    “被人推倒？”

    李一程神闪了闪，看大娘喜滋滋的掀开东屋的门帘，端着蜡烛跟着去。

    屋里十分仄，一铺炕占了屋里大半面积，剩的空间里一个木柜，一个椅又占了一半。

    老爷躺在炕上，闭着睛，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老妇人走到炕上，轻轻喊了一声，“茂，邢茂，老，睡了吗？”

    邢茂睁开睛，眨了眨昏黄的睛，看清了前的老婆，张了张嘴，才：“几时了？”

    “酉时过半了。”

    “你要睡了吗？”

    “不是。是这位小哥儿想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邢茂嗯了一声，昏黄的珠转了转，看到了一旁的李一程。

    他动了动，邢氏连忙扶着他，把他扶起来半坐着。

    “我就是被人推了一，摔倒了。当时没觉得怎么样，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前疼。老婆就让我在家里歇着了，连个都不让我翻，其实疼的不厉害。”

    李一程笑着：“邢大爷，您这个年纪了，摔一可了不得，我给您看看，您和大娘都放心不是吗？”

    “哦，好好，麻烦你了。”

    李一程先检查了邢茂的胳膊和，没有骨折，也没有扭到。但是让他抬胳膊的时候，他却说疼。

    李一程让他解开衣服，里面瘦削的，包骨，有些目惊心。

    在右肋骨，有一明显的青紫。

    这是被人推的吗？那人用了好大的力气吧？

    他把手轻轻放上去，邢茂立即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