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确定。您看，柔儿的眉间，分明是像我的。”

    李一程冷哼了一声，“我们柔儿才不像你呢！”

    柔儿也大声：“我才不是你家的孩！我是曾家的孩！”

    曾明川：“氏，你说柔儿是你的女儿，你可有证据？”

    “我……”

    氏磕，“大人，民妇的孩刚生来，就被婆母抱走了，还来不及看清她上有没有胎记，实在是没有证据。”

    “既然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柔儿是你的孩？”

    氏痛哭起来，“大人，民妇虽然没有证据，但柔儿是民妇上掉来的啊！民妇一看到柔儿就觉得亲，这、这或许是一个母亲的直觉。”

    “呸！什么直觉？我要是看着别人家的孩得好，就说是自己的，没有证据，就说是凭直觉，你看人家不拿把你打来！”

    李一程的话惹的门的百姓齐齐大笑起来。

    “是啊！谁敢说我家虎是他家的孩，我真会拿打他去。”

    “就是，没凭没据的，就说曾小是她家的孩，她怎么这么大的脸呢？”

    “我看这俩人就不是好人，还不知存了什么心思呢！”

    “……”

    氏听着议论声，哭的更大声。

    “大人，民妇不是毫无据的猜测，也不是意有所图。民妇婆母说，她把孩送到望山村，看到那人家的人来，抱了孩才回去。她跟民妇讲过那个人什么样，民妇后来去望山村问过几个人，他们说那正是曾大人的父亲。而且，曾大人的母亲很不好，村里很多人不知她有了。他家里突然有了个孩，很多村民都觉得奇怪。所以民妇有理由相信，曾大人的娘亲本没有怀，柔儿就是民妇的孩。”

    曾明川冷哼一声，“我娘确实不好，所以她有了后，我爹不怎么让她门，但周围的邻居都知。柔儿生那天，我父亲确实在大门捡到一个襁褓，抱了家门。但我父亲并没有留那个孩，而是给给我娘接生的稳婆，让她带走了，我爹还特别请了村来作证。当时我已经十岁，这件事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