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韩家福在，既是指导也是监督。他是曾家的人，只要曾明川的官的稳当，望山村不换了谁村，都不会搞幺蛾来。

    他想了一晚上，才想到了造纸。

    李一程莞尔一笑，“虽然难，但难不倒你夫郎我。”

    曾明川知是什么事儿了，抬手蹭蹭鼻，“你想到办法了？”

    他之所以让韩家福协同赵永平造纸，也是怕赵永平为村，独占了这个手艺。他的主旨的是要带动整个望山村致富，而不是只一个人。

    他虽然是学医的，但因为前一世视频号的普及，他会不少东西，比如皂，泥，制作红砖等等，但现在这里条件有限，不来。

    经过这么时间的观察，家里的这些人都是老实肯的，李一程很满意。

    曾明川也想到了这儿，歉然：“给你难题了。”

    如果他们真的要去德佑府，他也不会将这些人都带去，黄征和黄兴年纪大了，他打算让他们留在望山村跟韩家福一家作伴，也是为了让他们的生活更安逸些。

    “如果望山村造纸来……村里总算是有些收。”

    李一程脸上浮上红，瞥了瞥四周，意识到他们是在车上，金岩抱着小远儿在另一辆车上，这才放了心。

    李一程叹气，“难的。嘉离吉泽太近，不能跟吉泽一样品加工，也不能蘑菇，不然两边会成为竞争对手。”

    “造纸其实简单的，只是比较麻烦。但咱们村里有河，也有山，山上还有大量能造纸的构树、桑树、白杨树等，这些树都可以用来造纸。只是树木起来的速度比较慢，我跟赵叔说了，造纸的同时要在山上、田间、地多树木，才能保证有持续不断的造纸原料，当然，等我们赚了钱，是可以去买这些材料的。可惜咱们走的太匆忙，我没法儿亲自教赵叔造纸。不过我留了一些纸质材料，韩家福是识字的，他可以帮忙赵叔一起造纸。”

    在这里，只能些方法简单，又便于储存运输的东西才行。

    “我教了赵叔造纸。”

    这次去盛京，他们没有把人全带上，只带了刘、江来江往、常青，柔儿和杜芸儿，当然还有金岩。主要是因为他们在京城没有房，带那么多人住不住不。等他们知要去哪里安定了，再写信让他们去不迟。

    他轻轻揽过李一程，在他上啄了一，“是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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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纸？”曾明川吃惊，“你居然会造纸？”

    成亲数年，连孩都有了，但看到李一程的笑颜，曾明川还是心旌摇曳。

揽的活儿？”

    李一程看曾明川吃惊的模样，又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