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大声：“当然！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话？”

    她的手有些颤抖，不稳地扶着一旁的桌，就连手指也死死扣着桌角。

    她低声说着：“我，我当然希望你们平安。”

    唐焰眉微微挑起。

    他将杯随手放在门的鞋架上，抱臂看着女人有些失控的影。

    质问：“聂教授，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搞生基因研究的。”

    听见他的话，女人恍惚间抬，看向男人。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件事。

    唐焰继续说：“这次，我们意外发现了一个地方，像是专门生实验的。”

    一边说，他一边从兜里取当时找到的文件。

    手指翻飞间将文件展开，袒给聂白看。

    “这是我们在那里意外发现的，想问问您看不看得懂？”

    文件上舒白的照片赫然其上。

    女人微微侧，用尾的余光看着唐焰手里的东西。

    唐焰似乎害怕她看不清，还特意走近了几步。

    “我，我不知这是什么东西。”

    女人略带颤抖的声音响起。

    如果刻意忽略她抖动不停的和逃避的神，唐焰可能会相信她的话。

    唐焰：“哦？是么？聂教授不仔细看看么？”

    说完又将手里的文件递了上去。

    一秒，女人完全侧过脸去，似乎为了逃避什么一样。

    她用手挥动着想要拂去唐焰手里的文件，却被唐焰轻巧躲过了。

    就像是赶走什么瘟神一样。

    聂白：“我都说了！我不知！没见过！”

    见她如此，唐焰心底却越发笃定。

    他面更加凝重，退后一步站定。

    “聂教授，舒白在实验基地里想起了很多童年的事。我想，有些事你最好不要再隐瞒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