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焰再次看向女人，严肃：“聂教授，别转移话题。我们想知后来发生了什么？”

    女人再次被叫到名字。

    她移开看着两人亲密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双手。

    她说：“我一直被严密看着，无法接近小白。直到一天他父亲一脸兴奋地冲我的房间，和我说他的实验成功了，他成功在一只改造母上检测到了变异细胞。”

    唐焰：“改造母？”

    聂白：“嗯，他拿很多动都注过血清，但听说都死了。直到那只母的现。”

    唐焰和舒白第一时间都想到了现在被安置在库里的大母。

    两人对视一，却没打断她的话。

    聂白：“他告诉我，血清已经被改良，并且在多地的不同生群上同时在行试验，这将是一项跨时代的壮举。”

    唐焰：“真荒唐！这实验是违背人主义的吧！”

    女人并没有看向他，似乎唐焰的这话她太熟悉了。也许是别人说过，也许是她自己就说过。

    可有什么用呢？当时的那人没人能阻止。

    聂白：“他来找我的目的，是想告诉我。他查到血清为什么在舒白上不起作用了。他打算将最新的血清给舒白再一次注。”

    唐焰面凝重，神像是要吃了人一般。他怒：“什么！”

    虽然有过这猜测，但真实的听见别人承认，还是令唐焰无法接受。

    这人怎么能称之为父亲！怎么能称之为人！

    可没想到，伸手搭上男人手臂，安抚唐焰的却是舒白。

    只见男孩仰看着唐焰为自己发怒，他心里的怒意和委屈似乎瞬间消失了一样。

    不知是为什么。但舒白只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

    他想：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人心疼自己，恨不得替自己疼，替自己难受，所以自己不是孤一个人，才没有那么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