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翟玉终于不笑了。

    他仰着倚靠着椅的靠背，浑在椅里，像一滩烂泥。

    唐焰见他不再发那诡异的笑声，才开：“现在，我需要问你一些事。”

    “呵！”翟玉没有动弹，第一次不再看向唐焰，“你问吧。”

    他的声音都没有什么力气，还带着笑过后的嘶哑。

    唐焰说：“你们和x有什么合作？联系他们是要什么？”

    翟玉一反常态，竟没有犹豫地回答：“找到了？是，我们有合作。我们为他们建造了一实验基地，他们在必要时支援我们。”

    “实验基地？”

    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望，翟玉说：“嗯，就在给聂白提供的实验室地，有一个能去。”

    唐焰暗中记他所说的，又问：“那你们最近联系他们是要什么？”

    “最近？”翟玉停顿了几秒，似乎对这件事并不知，“我不知。我没让人联系他们。”

    他的反应不像是在隐瞒。

    唐焰皱眉思考：既然翟玉不知，那这件事就可能是罗望暗中的。

    他说：“嗯，好的。我知了。”

    说完，他就要转离开。

    听见唐焰开门的声音，翟玉猛地看过去，嘴里意识声挽留：“唐焰！”

    男人的手放在门把上，微微侧等待他开。

    翟玉望着他的背影，这是自己曾经过的人，也是自己想尽办法想要得到的人。

    但他失败了。

    翟玉握着拳，指甲刺手心里，疼痛令他清醒。

    他说：“没事。再见。”

    他知，以后可能真的没什么机会再见到这个男人了。

    唐焰没有回答，推开门走了。

    房门被再次关上，翟玉用手挡住睛，嘴角讽刺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