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癖？应激反应？你知你在说什么吗？”周建波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知啊。”沈祀觉得周建波的反应有哪里不对，这是一个父亲在听到自己孩时该有的表现吗？

    他忍不住问：“你是周小宁的爸爸，没错吧？”

    周建波的表有一瞬间的扭曲，他像被踩住了尾的狗，角不自然地搐：“我不是！”

    沈祀：？

    他还想再问，被周建波打断：“我还有工作要，恕不奉陪！”

    说完撇沈祀，匆匆跑回工位上。

    周建波急急忙忙收拾自己的东西，慌中不小心带倒了桌上的杯，打了旁边一家三的合照。

    照片中男孩甜甜的笑容在他看来却无比瘆人。

    为什么？那孩不是已经死了吗？警察找到他的时候，尸都发臭了，为什么两年过去还会有人来问关于周小宁的事？恋癖？

    周建波没来由想到那只兔玩偶，浑血霎时变得冰凉，他将合照丢垃圾桶，拿起公文包逃也似的了办公室。

    “周主任？你怎么了？脸这么差……”前台关心地问。

    “我不舒服，对，不舒服，我今天要早回家休息。”周建波脖上冒来的冷汗，心如麻。

    前台一雾。

    沈祀离开奇星科技，到大堂。

    纪浮光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手边的小茶几上放着保温杯。

    “纪老师。”沈祀朝他挥了挥手。

    纪浮光站起来：“找到人了？”

    沈祀。

    “那现在是去吃饭还是回家？”纪浮光说得随意，“我送你。”

    之前雨不方便，这次外晴空万里，沈医生觉得没有再蹭人家车的理：“我自己坐地铁就可以了，不麻烦纪老师了。”

    纪浮光微笑：“其实是我想麻烦沈医生。”

    沈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