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

    沈祀厉声打断：“可以了，我理解了！”

    谈来，沈医生发现二号病人虽然失忆了，但生活常识还在，吃饭睡觉上厕所都能自理，和正常人无异。日常也并无障碍，听说读写能力健全，他丢失的是过往二十二年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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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许攸的忍不住抖了抖，他看着沈祀的睛，万分诚恳地说：“他们说沈医生医术真好！”

    沈祀转了转门把手，冲他微笑：“没事，我看看卫生间的门有没有装反。”

的男声在他后响起，沈祀猛地回过。

    “他们都说我什么？”沈祀好奇。

    沈祀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这都是我应该的。”

    许攸摇摇：“我觉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哪个沈医生？”

    大概是怕沈祀不理解，他举了个例：“比如哪天沈医生您忘记了银行卡密码，并且柜员告诉您除非自己想起来，否则卡里的三万多块钱永远也取不来……”

    他穿着净的白t恤仔，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没也没纹，黑发地搭在额上，一双圆溜溜的小鹿，上缠着一圈纱布，据说失忆前伤到了脑袋。

    和周小宁比起来，许攸可太有礼貌了，或许是失去记忆的缘故，他的反应有些慢，说话的语速也很轻缓。

    成年人之间的客结束，沈祀问起许攸的病。

    “别说了，知周小宁那孩吗？沈医生竟然把他洗刷净挂在太底暴晒，简直丧心病狂！”

    “其实人没有回忆也可以继续生活去。”沈祀实话实说。

    “你知我？”沈祀在椅上坐来，有些惊讶。

    “啊！！！不要在我面前提沈医生，我害怕！”

    “谁说不是呢，二层的郑家栋好不容易化厉鬼，本以为可以去找妻报仇了，结果半路遇上沈医生，生生被成了鬼，差投不了胎……”

    “您这是？”许攸诧异。

    许攸笑着：“我听医院里其他病人提起过您。”

    “是，是吗？”许攸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说话都磕了。

    许攸：？

    “我也是！他前段时间还把负一楼的吊死鬼吓得连夜卷铺盖投胎了！”

    许攸脑里闪过鬼们的窃窃私语。

    “知新来的沈医生吗？”

    许攸的病房在一层，死后几乎没什么怨气，但他心里一直记挂着某件事，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渐渐的，这件事成了一个重的执念，导致他滞留在仁医院里无法投胎。

    “就是那个把发鬼冲化粪池的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