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看看吗？”沈祀问。

    “可，可以。”杨思慕虽然奇怪，但这并不是多么过分的要求，便亲自打开衣柜门，把旗袍拿了来。

    比起黄月红的那件并莲，杨思慕的旗袍在设计和布料上更加年轻，成了无袖的式样，度也在膝盖以上，层层叠叠的芍药开满大半件旗袍，手温凉，细腻得好似人的肤。

    沈祀将旗袍凑到鼻尖闻了闻，同样闻到一熟悉的腐臭味，不过要轻得多，如果说黄月红的旗袍已经重度腐坏，杨思慕的这件则才刚开始现腐烂的迹象。

    趁杨思慕不注意，沈祀压低声音问纪浮光：“警察一直没找到杀人剥的受害者肤，你说这些旗袍会不会就是用人的？”

    纪浮光看了他一：“沈医生在讲鬼故事？”

    沈祀认真说：“以现在的科技平，羊经过心制作，可以变成完全不同于原貌的另一材质，人理论上也能达到这个效果。”

    纪浮光反问：“他为什么要这么？”

    沈祀一脸理所当然：“因为心理有问题。”

    纪浮光：……

    很好，又圆上了。

    杨思慕听见旗袍两个字，忍不住说：“这件旗袍没有品牌标识，我也不知是哪个品牌方送来的，刚开始还有不敢穿，一直挂在架上。

    后面看它实在漂亮，就忍不住试了试。不是我夸，真的非常，怎么说，就穿上它，连我都忍不住要上自己了。”

    女人看向旗袍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痴迷。

    沈祀忽然：“杨小，如果今晚没能抓住那个跟踪的人，这件旗袍可以借我两天吗？我朋友快过生日了，她很喜旗袍，我想请人件差不多的，作为生日礼。”

    杨思慕目迟疑，沈祀又：“你放心，两天后我一定原样奉还。”

    话到这份上，杨思慕也不好再拒绝，更何况沈祀后还站着纪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