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实话实说：“那一幕对我的冲击实在太大了，我都不记得自己昨天是怎么离开九层病房的……”

    他的声音温柔极了，沈祀的心脏忍不住颤了颤，偷偷看了在厨房忙碌的老家福伯，咬咬牙，凑到纪浮光耳边小声说：“纪老师，我好像见鬼了。”

    纪浮光：？！

    青年神一松，纪浮光笑着问他：“还玩游戏吗？”

    纪浮光了然，缓缓：“如果你不确定的话，可以今晚再去看一看，看殍的室友是否还活着。”

    终于说来了！

    沈祀暗暗观察纪浮光的神，有担心他把自己当神病。

    纪浮光不由轻笑。

    纪浮光：“动机呢？”

    纪浮光瞥了一，状似随意地问：“谁发来的消息？”

    仁医院的病房大多都比较昏暗，特别是九楼，不仅空调坏了，照明设施也不齐全。

 青年闭上睛，纪浮光注意到他的沉默，暂停游戏，轻声问：“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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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祀愣住，他仔细回忆了一当时的场景。

    现在被纪浮光一问，沈祀猛然惊觉自己竟然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没分辨来！

    两人正准备重开一局，沈祀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开微信。

    沈祀豁然开朗，没错，他在这里反复纠结也没用，阿飘究竟有没有把人吞了，看了不就不知了。

    沈祀拿起手柄，正：“玩，保卫脑人人有责。”

    距离案发才过去不到两天，但正如沈祀所说，嫌疑人就锁定在几人中间，以刑队的经验和能力，找真凶并不难。

    失去玩家作，卡通僵尸驱直，吃掉了小木屋里夫的脑，画面中央一个大大的gaover。

    沈祀唔了一声：“是楼。白心的案警方那边有结果了，凶手就是凌琳，她供认不讳。”

    好比阿飘所在的病房就只天板上有一盏老旧的日光灯，明明整个医院也不缺钱，但就是不愿意在照明上心思，负一楼索就没装走廊灯。

    沈祀划拉屏幕继续往看：“白心的实习公司是冯家的产业，机缘巧合认识了冯二少。”

    沈祀重重舒了一气，天知自那以后的十几个小时他怎么过的，炸裂世界观的一幕始终在脑里盘桓，连刚才吃鱼豆腐汤都不香了！

    “我昨晚查房的时候，看到阿飘一把他室友的脑袋吞了。”

    好在纪老师依旧是那个变不惊，绪稳定的成年人，只略略挑了眉，边带笑：“确定看清楚了？”

    他昨天去找阿飘的时候，房间里没开灯，借着窗外透来的月光才勉看清楚少年的脸，至于那个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