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冷笑：“大人果然都一样，只会利用小孩！！”

    然后是第三颗，第四颗……

    沈祀抬望去。

    我谢你十八代祖宗！

    男孩得意地哼唱起来，然后气恼地发现，因为少了四颗犬齿，说话漏风，听上去有些稽。

    男孩哭无泪，如果神可以杀人，沈祀早已被他杀了千百回了。

    沈祀的神却变得凝重，他想到这首童谣周向晚生前也唱过。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沈医生慈地摸了摸男孩的脑袋。

    “什么游戏？”叶菲菲忍不住问。

    沈祀推着何缘往前走：“快，你的小伙伴来了，让女孩等可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他不想回答沈祀的问题，但瞥见桌上带血的牙齿，冷不丁打了个哆嗦，齿不清地说：“何缘。”

    不知是不是被了四颗牙齿的缘故，男孩觉自己的煞气好像消失了一些，看向青年的目光又恨又怕。

    走廊的影里，一个扎双尾，穿红裙的小女孩正直勾勾盯着不远的大人们。

    就在这时，一稚的声音在几人后响起：“你们是谁？”

    众人：……

    沈祀把那颗又又尖的烂牙丢到桌上，颇不走心地安男孩：“哭得太早了，还有三颗呢！”

    “你能带我们去找他们吗？”叶菲菲离得老远问何缘。

    杀鬼诛心。

    女孩约摸五六岁年纪，圆圆的苹果脸大睛，看上去特别讨喜，唯一中不足的是气有些差，肤白得跟纸一样。

    “每个人都会经历换牙，是成的标志。拥有一好牙吃嘛嘛香，还有助消化，你以后会谢我的。”沈医生语重心，说完又一颗尖牙被扔到了桌上。

    何缘一脸理所当然：“当然是捉迷藏的游戏啊！你拖在辣里，看看你拖在辣里；柜的上面拖着一只；椅的面有只小白糊，看看你拖在辣里……”

    沈祀毫不客气地住了他的嘴：“你这孩怎么这么磨呢？刚完牙不要大声说话，当心血崩。”

    小鬼煞：……

    他像是受到什么刺激，陡然发尖锐的爆鸣，把叶菲菲吓了一。

    何缘被住命运的嘴，气得翻了个白：……神金。

    大分孩小时候都玩过捉迷藏，沈祀也不例外，主要这游戏不需要什么额外的，有场地就可以玩得很开心，价比相当。

    沈祀笑得亲切：“那我叫你小缘吧。小缘，你知之前来福利院义工的那三个哥哥去哪里了吗？”

    何缘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画面，诡谲一笑：“他们在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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