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祀笑着婉拒了：“您孙小航呢？今天怎么没见到他？”

    徐桂芳摆摆手：“小航上学去了，明年就考了，可不敢耽误。”

    “小航他……好了？”沈祀忍不住问。

    徐桂芳角眉梢都带着笑：“好了！那医生真灵，只去了一趟，我家小航的暴脾气就改了，都会帮我家务了……”

    徐桂芳的话非但没有打消沈祀心中的疑虑，反而让他更加奇怪：“那医生叫什么名字？”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却像刚才问楼那样把徐桂芳也问住了：“名字？哎，我还真不知他叫什么……好像姓刘？”

    徐桂芳也不确定。

    徐航是走读生，早上门，傍晚回家。以往他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书包一扔，然后从屉里翻他妈换来的旧手机，和同学组排打游戏。

    沈祀站在台上，正好能看见徐航门的影。

    正如徐桂芳所言，徐航看上去很正常，甚至比许多孩都要懂事，帮忙把饭菜端到餐桌上，再摆好碗筷。

    不过就在这时，沈祀发现徐航忽然了一个很怪异的动作——他抓了一自己的，确切地说应该是左。

    沈祀看着怪异，徐航似乎却一不觉得，神如常地坐来和徐桂芳吃饭。

    沈祀又看了很久，直到天彻底暗了，也没发现更多异常。

    难真是他想多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恢复正常，社会公共秩序重新变得有条不紊，学生们纷纷返校上课，社畜们也回到了原先的岗位上。

    沈医生和纪老师终于可以不用再自己饭，上了外卖。

    老家烧完纸钱后又把目光放在了墓碑上，还嫌人家刻碑店刻得不好非得自己。

    沈祀睁睁看着两个彪形大汉把一块半人的碑石抬对门，不多久，屋里传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实在不行，把福伯也送去心理医生那儿抢救一？”沈祀望着满屋飞的石屑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