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沈祀不清楚其中的轻重，他解释说：“虞罂不是一般的厉鬼。”

    沈祀懂了：“他想在梦里见我。”

    和萨德福利院地那尊连脸都没有的邪神雕像不同，千年前的虞罂是一个真正的神。

    “神？”沈祀微微睁大了睛，“那他又为什么会变成鬼的？”

    现在知了，这个媒介就是沈祀的所有。

    “什么东西？”

    之前他就听谢必安说过寒冰地狱关押的大鬼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但究竟有多恐怖，以沈医生对鬼那贫瘠的知识，还真想象不来。

    能梦的鬼往往有控梦境的能力，沈祀一个普通人……好吧，虽然也没那么普通，但那毕竟是虞罂！

    阎青廷叹了气：“他动用神力，降了一场新的瘟疫。瘟疫来势汹汹，一夜之间死了好多人。这时候百姓又记起了被他们遗忘的神明，庙宇里的香火再次变得旺盛起来，虞罂不用担心自己会消失了。”

    温良继续：“而且他还说，不希望有多余的人跟着，特别是仁医院的医生。”

    他之前和纪浮光就猜测，血莲纹梦并非是无条件的，很可能需要指定媒介，否则第一次梦境中断后，对方完全可以再来第二次，第三次。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百姓渐渐淡忘了瘟疫带来的恐惧，对虞罂这个半路神明也失去了原本的敬畏，来庙里的香客越来越少。

    彼时西北边陲的某个城池现了从未见过的瘟疫，百姓苦不堪言，祈求上天庇佑。虞罂应运而生，他帮助人们渡过了那场灾厄。

    沈祀好奇：“有多不一般？”

    虞罂很快意识到，如果这么放任去，自己过不了百年就会消失，于是他想了个办法。”

    所有人都激他，为他建造庙宇，广塑金。虞罂着实过了几年香火旺盛的日。

    阎青廷闭了闭，再睁开时底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苍凉：“他曾是一个神。”

    这回谢必安不说话了，转而看向上司。

    温良抓抓脸颊：“什么都可以，但必须是你的东西。”

    阎青廷解释：“除了最早的上古神，后来的神明都是因为有了人类的信仰和供奉才诞生的，虞罂同样如此。

讶：“你不知井？那虞罂为什么给你禁止，还非得等到我来了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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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必安看了他一，吓得温良又不敢动弹了，像只仓鼠一样石化在原地。

    温良看着他张地咽了咽：“那鬼想要你的一件东西。”

    谢必安拧起眉：“不行，这太危险了。”

    “什么办法？”问话的是温良，男生听得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