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之诧异：“他们能去哪？”

    系统刚放心来，就听见凌寒之说：“等等，还有事。”

    系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复杂：“难怪你会直接吞并对方的业务，不怕后续的报复，原来有恃无恐啊。”

    “……你说得对。”

    他真是生怕哪一天凌寒之猝死在公司了。

    不光是系统这么想，凌寒之也是这么想的。

    难怪白手起家的凌寒之能在修罗场中杀一条血路呢，原来大家都是草台班。

    要怪，就怪友商自伤一千吧。

    “还是去前面正在搞真假白月光真假少爷、不止的c集团？”

    凌寒之毫不客气笑了声。

    “……你这么pua他们，万一察觉来，不怕他们槽吗？”

    还是说，又是一个工人？

    颜可：【我知你要说什么！你先别说话！听我细细来！】

    只要能忽略他是残酷无资本家这个事实就好了。

    系统：“……”

越多的人来到我的公司帮我活吗？”

    系统秒懂，没好气：“行了我的资本家，收拾收拾班吧，老王还有三分钟到地停车场。”

    凌寒之说到这，微微弯了睛，笑起来很是好看。

    可恶。

    凌寒之想到那只狗，诚恳了：“是，我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这系统可疑惑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颜可亦或者凌寒之自己，都不应该招个男的，不稳定太大。

    就目前来说，秘书团里面只有一个男的，还是时不时风说“凌总好久没有这样笑了”之类话的普通工人。

    “去右边还在追妻火葬场的a集团？”

    “去左边正在上演小白秘书霸总掌心的b集团？”

    所以，这个男的难有什么特殊之吗？

    凌寒之解释：“颜可筛选的秘书资料发过来了，是个男的。”

    凌寒之：“好。”

    “说实话，我还开心的。本来他是唯一一家对我来说还算是有竞争力的公司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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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商真的是太不争气了！怎么上来就给了自己一刀！？

    “你说，他们能去哪？”

    “哦？”

    可怜的秘书

    他并没有急着去看资料，而是开始询问颜可。

    系统忍不住吐槽，资本家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万恶的存在！没有之一！

    系统说：“又有什么事？工作过度对自己不好，你不知吗？”

    说着说着，凌寒之拿手机，吩咐去给加班的人好外卖茶，普天同乐。

    凌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