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之沉片刻，没有回答，反而眯起：“系统，你是不是在针对他？”

    “我没有……我这是在替你分析。”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这句话一，系统气得脚：“你什么意思？你信他不信我？”

    凌寒之只轻轻笑了一。

    随后的一小段时间里——

    “不是，我帮你那么多，你居然这样对我？”

    “好好好，现在我是老人，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是吧？”

    “你等着吧凌寒之，之后有什么麻烦都别找上我了，我再也不会帮你了。”

    对此，凌寒之的回应是：“嗯。”

    系统：“……”

    他真的快气死了。

    凌寒之则是继续沉浸在工作中，才一个午，居然又拿了两著名小说的版权，还招到了一个极实力的原创编剧。

    等到快要班，凌寒之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继续活的时候，系统不知从哪个角落窜来，语气很别扭：“……喂，关于明天见面的事，难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凌寒之顿了一，若无其事：“没有啊，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没有！”系统语气很凶。

    凌寒之也不在意，继续收拾东西。

    等司机老王来了，凌寒之坐上车的那一刻，系统又遁了来：“你真的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凌寒之底闪过一丝笑意：“没有。”

    系统：“……”

    系统又沉默了。

    这次沉默的时间似乎格外，凌寒之班回家、吃完饭、洗完澡，甚至工作都工作了两个小时后，系统都安静如。

    直到凌寒之洗脸刷牙上床，即将沉梦乡的前一刻，系统像是终于忍不住，又了来：“你明天就要见面了，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真的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