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有痕迹的。

    凌寒之看着原本炫酷的暗夜酒吧上红的封条和一把大无比的红锁，心那是相当的好。

    “回去吧，今天给你放个假。”

    李灯笑冷静：“不行凌总，现在还不行，我们还有很多事要理。”

    凌寒之：“比如……？”

    “我们招惹了龙、蔚两家，迟早他们会报复的。不过，现在他们群龙无首，其实是很好的一个机会，我觉得我们可以先朝这个方向发，乘机拿他们。”

    凌寒之了眉心，有些啼笑皆非：“行，你看着来吧。”

    卷，这是真的卷。

    不过也算是好事吧。

    俩人说着说着，老王的车开了过来，便打算一起上车回公司。

    在上车的前一刻，李灯笑有些犹豫的声音在后响起：“凌总。”

    “什么事？”

    李灯笑站得绷直，垂眸看着前面人，能看见他的两个发漩，到无端张。

    “我想，我需要个歉。”

    “哦？”凌寒之转过来，轻轻了手腕。

    刚刚打人还是有疼的，但是嘛，次有这样的机会他还是会上的。

    原因无他——。

    李灯笑眸闪了闪，语气里满是歉意：“刚刚我没有第一时间听您的指令，非常抱歉！”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因为这蒜的小事跟他歉、或者说，胆敢向他歉。

    凌寒之来了兴趣，探究的神看向李灯笑，有些好奇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为您的秘书，本不应该质疑您的决定，却还是三番五次忤逆您，非常抱歉。”

    “我可以保证，今后，我都不会再这样行为了，您罚我吧。”

    说这话时，他语气低低的，明显还有些沮丧。

    先前，凌寒之一直不懂李灯笑是个怎么样的人，初印象只有过分卷王、工作时很稳重，可能还带了一难得的天真未泯。

    可在今天，在这一刻，他第一次正视李灯笑，却好像发现了他不同于外表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