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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系统的疑问：“你有这么无聊？”

    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一言难尽。

    总算是走了。

    李灯笑脸红了红，明显也不太好意思，解释说：“我查了绿江纪检队，他们就喜这土土的容易上的东西，送这个是最好的。”

    凌寒之也不抬，语气难得有几分微妙：“你不要低估了颜可的……奇思妙想。”

    硕大的绿字一如既往地耀夺目。

    过了半小时，两人到达熟悉的绿江纪检队门。

    午230分，凌寒之准时门，在门看见了早已等待已久的李灯笑。

    李灯笑笑：“给绿江纪检队准备的锦旗。”

    而她离开后，无论是凌寒之、还是被抢了活的李灯笑，均不约而同松了气。

    李灯笑实在无法将他与之前视频上那个嚣张跋扈的步小少爷联系起来，更无法与两天前一年怯弱、无助的人联系起来——

    李灯笑看见凌寒之从房间来，意识一个灿烂的笑脸，扬了扬手上的东西。

    始终被打断思绪、还一直被要求些无所谓的轻活的颜可终于受不了了，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

    门后，脑终于稍微清醒、也没有任何人打她思绪的颜可顿住脚步——

    两人了车，在门看见等待已久的步遇雪。

    ……

    虽然这是凌寒之第一次正式来，但他清楚知，未来打的机会只多不少。

    凌寒之礼貌颔首：“你决定就好，我们发吧。”

    李灯笑面无表，看着步遇雪看见凌总的时候，眸亮起，毫不迟疑小跑过来，声音很小说：“你喊我来什么呀？”

    “……”

    “是。”李灯笑立收起锦旗，跟在凌寒之后慢慢走着，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系统沉默，聪明不再询问。

    凌寒之沉默：“……好。”

    接来的时间里，凌寒之一直在使唤迟迟不肯走的颜可。

    直到他眸汪汪看向凌寒之、他的老板时，才有了几分原来的模样。

    等等，刚刚凌寒之是不是故意的？！

    “上面写着什么？”说到锦旗，凌寒之一来了兴趣。

    凌寒之错开视线：“手上拿的什么？”

    嗯。还是那个步小少爷。

    “帮我打印一份文件。”

    李灯笑直接展开，金灿灿的字落凌寒之底——

    明明才两三天不见，可无论是他整个人的气质、亦或者是神，好像都产生了大的改变。

    “帮我倒杯吧，谢谢。”

    靠！！！

    绿江纪检队！扫黄打非不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