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慨：“我这次是真的相信你了。”

    他从未想到，凌寒之居然真的到了。

    要是他能早一遇上凌寒之呢……系统木木想着，将这一微妙的想法埋在心底。

    没有如果，便是最好的。

    或许绪实在是太过激动，系统忍不住脱而：“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凌寒之挑眉：“说。”

    系统却相反沉默了很久，最终才咬牙：“你给我五分钟！我心理建设！”

    凌寒之一时半会还真搞不清楚系统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答应得脆：“行，五分钟。”

    或许凌寒之自己都没发现，他30秒的定律对系统、亦或者是李灯笑，完全不起作用。

    五分钟后，凌寒之掐着问：“请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好不容易好心理建设的系统：“……”

    突然又不想说了呢。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着，但逃避并不是他的格。系统一闭心一横，超响亮的声音在凌寒之脑海中想起——

    “对不起！！”

    凌寒之顿了好几瞬，才缓过神来：“你歉什么？”

    系统语气有些难得的扭：“就一开始，我说你是主角，质疑你轻松获得一切的那件事。”

    “哦。”凌寒之想起来了，确实是很久远之前的事了。

    “这些，难不是主角的标吗？”

    这是初相识第一天，系统对他说的话。

    那时候的系统看不惯他，说来的话既尖锐又嘲讽，当然，凌寒之都回怼过、一都不憋屈就是了。

    此刻，凌寒之到有些奇异：“就因为这么小一件事，你憋在心底这么久？”

    怎么说，这一瞬间，凌寒之在系统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