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系统知，今晚所发生的事，凌寒之是断断不可能告诉李灯笑的。

    他对凌寒之而言还没有那么重要，凌寒之也不会将此等危险的事，压在别人上。

    想到这，系统又有些隐约的得意。

    即使你能以实形态始终陪伴在凌寒之边又怎么样？

    如果没有自己的存在，凌寒之永远不可能会把前的李灯笑当作一个并肩而立的存在，最多是受自己庇护的小可怜小秘书，也许会知那么一星半的事，但真正危险的事，凌寒之不仅会选择自己上，还不会将这些事告知于他。

    这也是系统选择全盘告知李灯笑的原因之一。

    只有李灯笑知了一切，他才会懂得自己到底是来什么的，才会真正合自己的行动，才能……帮到凌寒之。

    一切正跟系统猜测的一样。

    李灯笑听完后，眉缩，很快便陷了沉思状态中。

    系统讲述的事异想天开吗？

    答案是肯定的。

    但跟这些天所经历相比，他只有一尘埃落地的踏实。

    没有漏，没有意外，这就是事原原本本的真相。

    李灯笑眉微松，但在想到了一些事后，又很快皱了起来。

    他抬起，说来的话却在无形中却已经发生了改变：“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从“你到底想要什么”到“你想要我怎么帮你”，这一细微的差别，系统当然察觉到了。

    他轻轻勾了勾嘴角。

    系统明白，自己就是自己，李灯笑已经反应过来，他们目前面对着的是怎样的滔天浪。

    也知，此刻他们最重要的，就是在这滔天浪中保护凌寒之，不让他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

    系统思路格外清晰：“正如同祂说的一样，我舍弃了躯，早已经跟你们不在一个维度空间里，现在的我，是我又不是我，说是一段空间记忆载也可以。”

    其实太多的事，就连系统自己也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