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灯笑目不斜视，嘴角却在悄无声息间勾起。

    确实，不过如此而已。

    原本仅剩的一丝慌也随风淡去，李灯笑本就集中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仔细用后车镜观察着两辆车的动向。

    细细看来，他们还是有几分规律的。

    无论是刻意的或者放松，都带有某不可言说的目的，隐藏在暗的真相即将浮面。

    李灯笑调了地图，在无数岔路的前方，有一条相当明显的十字，那几乎是绿江市无数通事故的发。

    ——就是那里了，他们是想在那里，制造一场无人知晓的意外。

    得到这个结果的那一刻，李灯笑并没有完全放松来，手上了细小的汗，有些黏糊糊的。

    李灯笑意识握住了方向盘。

    凌总，您相信我吗？

    他想回问，却又不敢，更不敢将两人的生死存亡寄托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可心涌现上来的直觉却告诉他，他应该这么。

    李灯笑意识回看了一凌寒之。

    也正是这一的犹豫，凌寒之不仅注意到了，还给了自己的答案。

    “你想什么，我相信你。”

    李灯笑全为之一振，又意识看向上方的镜，正好能看见凌寒之始终平静的睛。

    他似乎总是那么平静着的，无论何时何地，也无论在怎样的危险中。

    似乎什么事都不能动摇他，即使是他自己的生死。

    李灯笑握方向盘，在无意间说了与系统别无二致的话，他嗓音沉沉：“我也相信我自己。”

    凌寒之眸微闪，目光逐渐凝聚在李灯笑握着方向盘的手上。

    修有力，暴起的青却相当明显，在无意间彰显了主人格外绷的心。

    就在这么一个肾上素飙升的瞬间，凌寒之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