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凌寒之很快掀开帘走了来，有些无奈：“我已经换好了。

    此刻的他换了一生李灯笑特意准备的休闲服，是一件很厚的白卫衣，再搭上仔运动鞋，面容素□□致，睛弯弯，看起来跟18岁的中生也没什么差别。

    李灯笑意识绷了。

    一刻，凌寒之问：“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凌寒之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他的答案。

    四周寂寥无人，更衣室也空的，房间只剩了两人，可以勉勉用来谈话。

    李灯笑想到了这一，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一步，意识：“我想问——”

    说到一半，他突然停，神一时竟有些不太敢看凌寒之，低垂眸：“我想问，前两比赛您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灯笑一张，就忍不住冒敬语。

    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他在心底默念。

    有可能吗？他会这么幸运吗？

    在他喜上一个如此好的人的同时，那个人也喜他？这概率有多大？这个世界真的会对待他如此之好？

    还是说，凌寒之只是想玩一玩？逗一他？那他也是愿意的。

    只要是凌寒之，他就没什么不愿。

    一瞬间，各式各样的想法都像泡泡一般，争先恐后在心漂浮着，不断牵动着李灯笑的神经。

    他明明知凌寒之并不是那人，但大脑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想，去自我厌弃，去否定自己。

    这其实是相当不自信的一表现。

    但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李灯笑勤勤恳恳，却从未获得成功的另外一自卑的象化。

    凌寒之静静地望着他。

    看见了他底的忐忑不安，也看清了暗藏着的那一分不自信。

    “你觉得呢？我想知你是怎么想的。”凌寒之声问。